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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鐵寫的,乾脆投影,直接帶來賓讀好了

我小學一三五在臺,二四六赴美,國中返臺,高中赴美,大學傅鐘,博士赴中,顛沛通勤,中英雙語被三溫暖成中英雙母語。

在十九歲時,我發了個願:

我要腦內追溯,找到源頭,

我要抽絲剝繭,架構系統,

我要讓臺灣孩子不用再苦苦轉機,直航直飛中英雙母語的世界。

那年,是 1993 年。

7年後,美國國會公佈了擲地有聲的 NRP 報告,

美國政府要讓美國孩子不用在拼讀階段苦苦候機,

直航直飛,正常閱讀母語的世界。

那篇洋洋灑灑400頁的報告,

不是一個大學生的腦內追溯,

而是一群大學者的腦外追蹤。

14位跨領域的大教授學者,

帶領數百人團隊,耗時兩年,

整整看完了50年的學術文獻,

終於把「人腦如何學英文」這件事,

理出了頭頭是道的頭緒。

他們的結論,一如古今中外最透徹的體悟:簡潔無比,看似無奇。

1. 先學聲音。

2. 再學拼音。

3. 把 2 學到又快又準。

4. 單字文法。

5. 精讀文本。

#沒有一個步驟你看不懂

#沒有一個步驟你真的懂

#沒有一個步驟能夠給你僥倖跳過

#很少有人每個步驟給它真實走過

我腦內追溯的無數小小體會,

跟他們腦外追蹤的學術大會,

最後,當然走到了一塊兒。

啊我的腦本來就是人的腦;

該發生的事本來就是會發生。

唯一的差異,是命名:

#美國國會的系統叫SoR腦科學

#臺灣社會的系統叫雙母語共學

單就英文習得而言,這兩種系統,無二無別;

但就中英習得而言,我的系統,多了兩個關懷的面向:

1. SoR的假設是英文為母語;

那,英語若為外語時,系統該如何在地化?

2. SoR的另一個假設,則是自詡為屠龍刀:

國會正式報告既出,

全美各界無所不從,

無人反對,無人扯後腿。

這,當然是象牙塔裡的無菌室裡的培養皿裡的書生之見。

事實證明,你有你的書生之見,

大教科書商,會叫你法院見。

那,正見若被視為邪見時,系統該如何普及化,普惠化?

因此,我進行了兩類「非英文的努力」

1. 我典範轉移。

我賦予了「母語導向的SoR,學術界俗稱的外語轉向」。

2. 我政權轉移。

我賦予了「政府主導的英文教學,政治界俗稱的還政於民」。

第一類努力,無異於「語文界的晶片研發」,很有意思;

第二類努力,不亞於「鐵票區的罷免連署」,真想一死。

第一類的晶片研發,我申請到了六項國家專利,依序出版了 基礎調音首冊、23 本拼讀習作、12 冊小學英文課本、6000字 點讀字典,3 冊鵝媽媽童謠、1 冊寓言故事、1 冊莎翁十四行詩、1 冊莎翁憾母勒,以及玲瑯滿目不暇給的其他相關周邊。

簡單說,系統已經大備,寶山在等你爬而已。

第二類的罷免連署,我則是創辦了一間公司、一個政黨、一個學會,來分別從產、官、學,好說歹說,狗吠火車,吹哨火車,無所不用其極,就是要讓全臺灣的大人都明白:

我們英文已經學錯了 75 年,

時候到了,債還完了,業障消了,烏雲散了,陽光,出來了。

別再虐童了。

我們大人,清楚的很,當年學英文的苦;那何必今年又傳下去?

學英文的痛苦,既不是聖火,也不是遺產,你傳下去幹嘛?